第3章(2/2)

“还忠的。”

霍来又发一声冷笑。

形，每形皆有其对应的死神。

对于张洁来说，无论生来的是男是女，都是从她上分离的骨。虽然她也期望过这一胎能是男孩，但早在备之初，她便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并与丈夫林栋约定，无论如何，都会将这个孩与大女儿林海泓同等珍。

“再说，您不也是受益者吗？通常我们都是联系您为符合条件的受怨者执行死亡，每执行一个人，我们经理和您就各完成0.5个指标，要是我们找其他死神执行的话……”

“看来，不是你没学好，就是你们的培训老师没教好。我再给你讲一遍，你要记好：只要人间还有完完全全地着受怨者、从来不曾对受怨者有过任何怨意的人类，哪怕只有一个这样的人，那么即便受怨者同时满足之前提到过的被执行死亡的所有条件，也绝不能对其执行死亡。”

见铭久不明就里，霍来屈尊解释，所有形的死神中，只有咒怨死神没有直接为人类执行死亡的力量。虽说相当一分人类死亡的因都是所谓的“咒怨”，但最终挥动镰刀收割生命的，却从来不是咒怨死神。

“我们没有作弊，”晴夏说，“我们完成的指标多，只能说明人类的矛盾越来越多，彼此之间的怨念越来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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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你们’作弊，我是说你们老大作弊。”

“老实说，我不理解为什么要有‘咒怨死神’这个群。有儿多余。”霍来说。

晴夏问铭久：“你还记得咒怨规则中，那条关于‘’的唯一否决条件吗？”

“呃……那个女人，不也是这次的七位施怨者之一吗？”铭久问。

晴夏无言以对。

“‘’？”

“嗯，她是受怨者的妈妈。”晴夏说。

凄厉的哭声骤然爆响。三人转看去，路中央，一个年轻女人正抱着林海汐的尸，悲恸绝。

“就算不找我，我依然能通过其他渠完成指标，其他形的死神也是一样。可如果不找我们，不光你们老大，所有咒怨死神的业绩都只能是零。”

“我记了，”铭久连连，“可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一回事儿。”

“人类的心总是自相矛盾，搞不懂它们。”霍来喝了一昔。

每形的死神也都不止一位。无论是作为铭久和晴夏“老大”的“咒怨死神”周瑗，还是前这位“灾祸死神”霍来，都只是他们所属形的万千死神中最普通的一员。

此前铭久只知咒怨执事们有关于调查指标和执行指标的业绩考，却不知贵为领导阶层的死神们也有指标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