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事人好像并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还颇为严肃地持:“简一寻,我没醉诶。”
“你不是直男吗?”
对啊,这么简单,他却现在才被人醒。
“我知,”简一寻“啧”了一声,“我就是想问你,你肯定要确认自己喜一个人才能追他对吧,你是怎么确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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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一寻看了鬼鬼祟祟往这边靠的关景山,看了手机,恍然:“这么简单?”
“行啊,谁也想不到最不能弯的人也弯了,”他说,“这让小宋知了估计得哭死。”
“我好像喜上我师兄了,”简一寻大大方方地承认,“就上次我们见过面,得特别好看的那个。”
邢柏那边沉默半晌,扣了个“6”。
“不,我还是只喜我师兄一个男人。”
简一寻仗着ktv里的灯光暗,肆无忌惮地往他边挪了挪,近乎和他靠在了一起。
其他人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简一寻借着黑暗的掩护掏手机,开邢柏的对话框,开门见山:“问你个事,你当时是怎么确定喜一个人的?”
邢柏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很莫名其妙:“你看见一个人开心,看见别人别有预谋地接近他你就不开心,这事还需要开个课题讨论吗?”
邢柏发消息的频率都变快了:“你一个直男怎么突然喜男人了?向是可以变的吗?那帮优质小0努力十年没到的事你师兄到了?”
邢柏像是住在手机旁边一样,秒回:“喜一个人为什么还要确定啊?你不会连自己喜谁都不知吧?”
简一寻了鼻,觉得那个果酒好像能挥发似的,不然为什么他一没喝,但脑袋却乎乎的,连带着脸颊也跟着发。
“师兄,你醉了。”
“我怎么确认?”
“我想了,如果不是师兄,是另一个男人,我可能本不会动心,也不会喜他,”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去,“不师兄是男生还是女生,我觉得我都会很喜他,也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每个瞬间。”
他这时才意识到,其实他本不反抗和许书澈的亲密接,可如果换一个人,例如那天见面的所谓“竹”宋嘉棠,简一寻恨不能离他十万八千里,更别说像现在这样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起了。
“我草。”
简一寻把他电话挂断:“你急什么?我喜我师兄怎么了吗?”
“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就算是文字消息也能看邢柏字里行间的无语,“你终于铁树开红鸾星动了?这回看上谁了?”
邢柏敲了两个字,接着就是个语音电话弹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