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的牛奶是上午喝的,所以他只是全身失力罢了。
“哇哦~”宋言酌挑眉:“确实很有趣。”
草莓味的信息素和牛奶。
池钰捏住宋言酌的下巴:“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能笑得出来,是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嘛?”
池钰的指尖有些烟草味,还有些凉,宋言酌仰头看他:“恰恰相反,我觉得你会杀了我,或者剜了我的腺体。”
但池钰绝对不会逃跑,因为池家就在这里,池钰跑不了。
池钰的手一寸抚摸过宋言酌的脸:“我不会让我的手沾染一滴你的血。”
他还要干干净净地活着,过没有宋言酌的生活。
池钰像是以前一样戳着宋言酌脸颊的酒窝,很温柔,很缱绻的样子喊:“阿言。”
宋言酌脸上的笑意有片刻的凝滞,心间缓缓的流淌着不安。
他并不害怕池钰对他做什么,杀了他,或者剜了他的腺体,甚至对他极尽折磨和侮辱。
这都是皮肉上的疼痛,不值一提。
可他有些不安于池钰的冷静,如果池钰歇斯底里怒骂,痛斥,他反而觉得愉悦,可是池钰太冷静。
池钰摸他脸的动作很温柔,可是那双潋滟乌润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阿言,”池钰的掌心落在宋言酌的脖颈处:“从上辈子我就一直在想,到底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才会让你变成这样,偏执,疯狂,不择手段。”
“我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让你能够把我像条狗一样拴起来,你可以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吗?”
池钰在上辈子刚知道宋言酌是什么样的人时就在想,是他哪里做得不好吗?
是他没有把宋言酌保护好才会让他变成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吗?
就连他被宋言酌囚禁的最初他都在试图和宋言酌一起去寻找问题的来源。
愤怒过后,他曾经去抱过宋言酌,但是宋言酌从身后掏出了一张死亡证明,告诉他从今以后再也没有池钰这个人了。
“阿言,”池钰问:“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池钰的声音很轻,带着些不解。
宋言酌睁着眼,然后摇头:“没有,哥哥。”
宋言酌的目光很澄澈,池钰能从里头看到自己的倒影。
宋言酌说没有,他没有对不起宋言酌的地方,可宋言酌的表情就像是无辜的孩子突然遭到了责问。
很可怜,很漂亮。
“那为什么,两辈子我们都走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呢?”池钰叹息,眼尾下垂处缀着着些红。
宋言酌沉默一瞬,然后咧开嘴笑:“并不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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