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聊聊大人的事。”
杜季青苦笑。失忆前的他疯了跟丰饶势力合谋,失忆后的他就有多贪生怕死。
“可恶,我也不是小孩了,不能听听么?”
杜季青笑着蹲来,白拆了他的发绳,小手捧着他发质柔顺的发,疑惑说:“发比我的还好,瞧着也没有问题啊,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我在忧心嫁将军府之后信用怎么。”
“我想我应该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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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成,我也不希望我生病。”杜季青扭过看向一言不发又蒙着的镜,“剑首大人,别来无恙。”
“许久未见,你已经大有不同。”镜,随之往外走去。
此,黑的发也白了,快低给大夫仔细瞧瞧,莫不是生病了?”
“都有。”
镜也没有真信了他的小伎俩,“你若是恢复记忆,我就是从在幽囚狱也要杀来给你一剑,不记得反而还好,过你自己的去吧,别瞎掺和了。”
“狐狸,你在忧心什么?看着那么笑,其实你也不笑。”
杜季青轻笑:“吓唬小孩可不是你的风格。”
丹恒和彦卿也跟了上来,后者已经摸上剑柄准备攻。
离开了白视线范围,走在前的镜突然回,脖一凉,散发寒气的剑就指着他脆弱的,好像一个吞咽就能被划伤。
杜季青跟上她,白见他们要走,问:“你们不继续看病了?”
“哼,看病要支付一万信用,快给!你多来看几次不就能够用的完了?”
“胡说,每一个病人都喜嘴,生不生病的医生一能看来!”白翻他,再叫他把吐来,问诊了一发现他还真健康的,除了睡眠不足而憔悴,就算是有,也只是吃药不能调理的疑心病。
镜也冷冷勾:“你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着来送命的?我已经留过你一条命了。”
杜季青不过试探了一,让镜误以为自己恢复记忆了,这态度跟之前的可谓天差地别。双手举起投降手势,“别杀我,我可惜命了,那么多的罗浮小吃还没吃够呢。”
“呵,那他还真是够仁慈的了,当初得那么,被背叛之后的今天,都舍不得伤害你。”
“小弟弟,你的剑没有我的快,也没有我的利。如果我轻轻往前一推,不仅杜季青活不了,你也对我无可奈何。”
杜季青看向了丹恒,又转回:“你说饮月还是应星?”
“行了一番心理辅导,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镜收起霜剑,说:“你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