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在想岑砚是不是生自己的气,吃起来,庄冬卿倒是又庆幸岑砚不在了,这样六福也可以坐来,同自己一吃糕,不必顾及什么主仆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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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规格置都相同,但这辆明显是岑砚平时用惯的。
视线落在对面空当的榻上,塌边的桌案光亮,显然日日拂拭,柳七也当着庄冬卿拉开过屉,第一层装了许多茶叶小罐,第二层是保的毯,第三层见当时庄冬卿好奇,也一并拉开了来,是预备着替换的衣。
接过,一咬去,外的酥糯、粉绵,里的馅一暴,郁的玫瑰香气便侵占了鼻腔,庄冬卿恍惚间好似置于整座玫瑰园。
但也没有人,庄冬卿脑转了几圈,把顺序梳理好,明白过来,相当于岑砚换了辆车,不和他同乘了。
庄冬卿冒这个念。
说完便掰了块净的到六福嘴里。
好香啊。
不过……
庄冬卿挠,有些苦恼。
这个念一起,后面便有更多的细节来佐证。
但就是见不到。
不怪他这样想,自从那晚上谈崩后,他已有多日未见岑砚了。
“唔, 王爷呢?”
庄冬卿鼻动了动,闻到了浅淡的玫瑰气息。
对刚睡醒的人很不友好。
不一会儿,主仆两排排坐,一人手上一块鲜饼,一杯,吭哧吭哧地吃。
六福倒了杯温:“少爷,喝。”
六福默然, 也不敢撒手了,索给他将脸细致地了两遍。
他……是不是那天把岑砚气狠了啊?
但这烦恼刚起,便被六福拿来的糕引了注意力。
之前他知岑砚忙,在大理寺连轴转,经常他起来了,岑砚已经门,他睡了,岑砚还未回府。
“前车原本坐着郝统领、徐统领还有柳主。”
就他知的,有好几日岑砚都是在府,未曾外的,还有好几次,或是报备府或是找柳七说事,柳七听了转便了西厢,显然是要向岑砚禀报过,由他拿主意,那岑砚自然也在。
断面是明艳的玫红,以新鲜的玫瑰为馅料。
有绕。
六福也有怵岑砚,现在他们主仆吃住都在王府,对岑砚的一举一动,自然格外关注。
让庄冬卿不多心,都不能够。
彻底醒了。
摇晃, 取不便, 也不用多,刚好是能拧的程度, 绞,给庄冬卿脸,醒神。
他倒不担心岑砚会不舒适,王府有好几辆行车,规格置都是一样的,前面的,他这辆,和后面那辆,里摆设都一致的。
接过喝了两,才听到六福回答:“刚开始在这边的,中间停了一次,车好似去前面办什么事,再回来,便了前那辆车。”
仰着,不让帕掉落便是。
庄冬卿咀嚼得不清,“来,你尝尝。”
开始还没多心,有一回柳七跑跑,隔空递话了数次,就是不开请他去,事说定,庄冬卿回了东厢后,才慢慢回过味儿来,觉得岑砚像是有些不想见自己。
和之前还不太一样。
庄冬卿依稀记得, 天不亮上车的时候, 岑砚是与自己同乘的。
顿了顿,又事无细禀报:“王爷上去后,我看郝统领与徐统领都来了,换到了我们后面的车。”
“唔,吼吼吃哦!”
是,不想与自己同乘吗?
庄冬卿太迷糊, 手都抬不起来, 觉到帕来了,用脸去接。
撩开车帘, 倒完回来,庄冬卿睛终于睁全了。
“哦。”
还是从坐惯的这辆,换到了不常用的,甚至为此赶走了郝三徐四。
最近么……
连着吃了两三块,庄冬卿打了个嗝,饱了。
“少爷,今天起得太早了,早饭你都没怎么用,呐,柳总备的鲜饼,让您醒了垫垫肚。”
比如,今天对方又换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