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神力对上白榆的神力几乎是大河对上大海,那无边无际的浩瀚是他本无法用语言形容来的。
洛芬瞪着睛,震惊地看着明显敷衍的达罗希终于意识到:前的这个会本没有将他雄的事放在心上,就算他奉上了一切财富。
他看着即将要踏上飞行的两个影,心中的愤怒与急切都在一瞬间爆发:
“伊尔西,你给我雄偿命!”洛芬面目狰狞,调动着全的神力向伊尔西冲过来。
“啧。”
白榆皱着眉回,那条最大最的神力手闻声而,在所有虫的惊呼中准确缠绕在洛芬的脖颈上。
他神暗了来,手也慢慢绞,只给洛芬留有能艰难呼的余量,看着洛芬涨得红紫的脸,冷笑:
“你的雄?报仇?那被你雄杀的5名雌虫是不是也可以向你报仇?”
白榆早就看这群垃圾不顺了,以前忍着,不代表现在还要忍。
“他们…只是…雌虫。。”洛芬抓着手,才断断续续说几个不连贯的词语。
但是所有虫,包括白榆都能明白洛芬的意思:
雌虫而已,死了就死了,不值钱,无所谓。
记者罗文走在最前,听见洛芬的话握拳,黯淡地垂眸。
他作为一个雌虫记者这事见得更多,每年都有大量雌虫被待致死,但是罪魁祸首往往都能因为别而获得特赦。
他也曾质问过自己:凭什么?难我们雌虫就是命贱?
但是没有答案。因为他们的生理特决定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错了。”白榆的眉微皱着,语调平稳有力。
就是这最简单的三个字,却震耳聋地贯穿在每一个雌虫的耳中。
“如果生命真的要以别等级分低贵贱,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杀了你。”白榆眯着睛,神力手随着话落开始越绞越。
烈的窒息让洛芬觉到真正的恐慌,他突然意识到白榆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明明都是雄虫,为什么…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说,双脚就被迫离开地面,胡地在空气中蹬着,咙里发“嗬嗬嗬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