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陆知轻抓住莫行风的衣袖,声音颤抖:“为什么不说话?难不是这样吗?”
等了大概十五分钟,莫行风回来了。陆知轻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后几乎是从沙发上起来的,然后又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待莫行风的问话。
莫行风气吁吁,神却定不移地看着陆知轻。
“什么意思?把你送到黑医院的人不是戒同所里的人吗?”陆知轻半张着嘴,脑袋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思过这个问题,更没想到莫行风会这么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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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轻在家办公,平常不随便让别人扰自己工作的他,一看来电提醒是莫行风便秒接电话。“在家,怎么了?”他有些奇怪地看了时钟,现在应该还没到莫行风结束探病的时间才对。
陆知轻听话地呆在家里哪也没去,心却十分忐忑。 听电话里莫行风的声音十分严肃,他回想了这段时间所有的所作所为,生怕自己又了什么惹对方不兴。
莫行风离开戒同所的时候,陆知轻早已经被他爸控制了。加上是私生见不得人的缘故,陆梁极少让他外,更别提金钱和权利了,他本无法碰到这些,绝对没有能力把莫行风隐匿在一个黑医院里两年。
莫行风闭了闭,又记起那时的场景,满心喜地以为来参加生日宴,却没曾想被人打后带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随后就是无尽的折磨。
陆知轻看着莫行风上动的结,大脑在一瞬间宕机。
本奇夏令营的官司已经准备就绪了,难这件事里还有幕后黑手?陆知轻觉得目眩,他需要坐来好好思考一。莫行风眨了眨睛,想把因为激动而产生的泪隐藏。“那两年我记不得了,但绝对没有过得比在戒同所好一星半。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钱把我送去?”
“我问你,当初把我送到戒同所的人是不是你?”他问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不像是要追求一个答案,更像是确认。陆知轻咬了咬,艰难地了。
他只在戒同所呆了一年,陆知轻难在那时还不知悔改,直接把刚逃生天的他送到了最差的神病院饱受折磨?
莫行风的瞳孔突然放大,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极其恐怖的念。
“那是你,把我送到神病院的吗?”
“你现在在哪,我有事要当面问你。”莫行风刚上租车,怕陆知轻不在家,连忙打了个电话。
必须得找陆知轻问个清楚。这是莫行风跌跌撞撞跑疗养院后唯一的念。他想,这真的是最后一个机会了,他给自己和陆知轻最后的机会。如果事实真是那样,他再也没有机会和陆知轻回到从前。
“等我,哪也不许去。”莫行风没有解释,咬牙挂断电话。看着前飞快略过的景,神志异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