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他今天一整天都没好好吃饭,又被西瓜酮折腾得七荤八素,耗费了许多力,刚才断片儿了一,估计就是血糖太低过去了。
红抱着手摇:“哎哟~作不死你了,打个糖还要垫盒,从没见过这么矫的人!老刘怎么忍受得了你的?”
“……”李心怡一听要重新扎针,立即改:“呃……不用了不用了,给我垫个盒就行了,谢谢。”
医院里,李心怡悠悠转醒,眨眨,视野由模糊变清晰,看见上挂着滴瓶,透明的药一滴一滴,慢慢地手背上的针里。
“那个味我一闻就恶心啊,本站不住。”
李心怡发现了华:“这是糖?我低血糖了?”
一颗红伸过来,关切地问:“哪疼?”
护土小正在给隔床针,被他俩吵得不行:“安静!你要用紫针是吧?等一会儿啊,我一会儿给你重新扎。”
“哦……”李心怡回忆了一之前的事,解释:“没事,问题不大,我就是西瓜酮,你上的香味我闻不了。”
黑针?不对啊,我平时打针都会跟护土说用紫的,因为紫是5号半的,最细,黑是7号的……是……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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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乐大一瞪,乌黑的珠像两颗:“算你识相!那红家在哪?快带我去!”
气起来,扳开了心乐的手:“现在不是冲我发火的时候!找到心怡才是第一要务!只要确认心怡平安无事,我站桩给你打,刑不限,行不行?”
其实刚醒来知觉还没恢复呢,本觉不到疼。
李心怡恍惚地看着,那个用胶布贴在他手背上的针……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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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我咋知你怎么了?我刚一靠近你就了,扶都扶不起来,是我好心把你送到医院来的,糖是医生给你开的。”
李心怡抬起右手指着左手背,哭:“我不用黑针!好疼!我要用紫的!”
“那也太夸张了吧?闻见就往地上倒啊?”红抬起胳膊左右闻闻,还好这香留香度比较差,这会儿已经没什么味了。
“矫!”红地指着他:“又作又矫!你是豌豆公主吗?我告诉你李心怡,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李心怡火了:“那还不都是因你而起?你要是不那个香我怎么会?你都害我两次了!去年你是不是给刘恋送过一瓶一样的?去年害我一次,今年又害我一次!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李心怡吓得叫了声:“啊啊啊!疼!”
红嫌烦了:“你那个止我看你是本演吧?太作了简直!都是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