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晗峥看着他,心微微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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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为什么?不愿理他,还与他生疏,难是……
有一个可能,与季鸣霄不会再现在他跟前同样让他心中发寒。他稍稍稳定了绪:“大人,你是在耍我吗?你说的尘埃落定后于我答复,难指的就是现在这样吗?你,你开玩笑的是不是?!那之前的算什么?之前你,你明明说过……”
他果真是个没人稀罕要的。
忽地他脑海里电光一闪,难……?!
他垂眸低首,轻轻地:“你明明说过的,是你答应于我……”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却见季鸣霄视线慢慢移,落在他那只手上:“其实,我不知你说的这些事。”
于是他嘴边勾起一抹甜丝丝的笑,神了来,:“方说过我的,我已经在反省了,以后也不会那样胡思想,定无愧大人,方和浔渊各位师兄师教导。”
“所以大人……”他扯了扯季鸣霄的袖,地望,“你不许不理我。”
若季鸣霄真是如方馨予一般,因他行过的蠢事或不安全之事责怪于他,就是为他着想——那样的季鸣霄与平常相比有些别扭,但他能明是非,若真是因此季鸣霄才不理他,他也就不郁闷,也不生气了。
易晗峥心底丝丝往外溢着凉意。饶是他再三确认,却没料到季鸣霄竟还是会反悔。真叫人难以置信,季鸣霄这,怎得也会拿他的真心随意作践?
他那一串话讲到后边儿,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嘴里蹦的什么玩意儿……还烧香拜佛,这样真的对死者有用吗?八成没用的吧……他暗中腹诽,但这样一话说来,应是没什么错,无懈可击了吧?
“那段时间……我是不太正常了,我只想尽全力得到咎通的报,给大人复仇,还暗中跟踪了一些修。但我很注意安全的,他们一直未发现过我。我想,他们尽是些恶人,哪怕从咎通与上古修旁脱离,行的也是不仁不义之事,一时冲动,就那样索了他们的命。日后我去给他们烧香拜佛就是,他们辈定能比现在过得要好。”
“你说之前的。”季鸣霄抬起来,“不瞒于你,我不理解我从前想了什么。非但是对你,对旁任何人的一些事,我都不知我那时为的是什么。”
“……什么?”易晗峥怔住了。
也就说,季鸣霄不理他的本原因,本就不在他猜测的范畴之?
他立时抬手要去握季鸣霄的肩,神无法自控地有些动摇:“大人,你……”
他本以为季鸣霄接受他以后,定不会抛他而弃,如此看来……竟是他的一厢愿与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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