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1123节(2/5)

然她已经尽量把我带在边了，可大分时间，仍是阿姨在带我。阿姨们对我总是谨小慎微，而我妈则对我格外严厉，我小时候最听到了两句话就是：你是谢家的孩，所以你一定要明是非懂理。后来我大了一些，我品学兼优，无论哪一方面都挑不病，我妈则对我说：你没资格骄傲自满，你所有的成就都是你所拥有的资源带来的，作为谢家的女儿，你的还远远不够……我的人生变得无比矛盾，周围人铺天盖地的夸赞和怎么努力似乎都得不到父母的认可，这让我觉得，我必须成为一个完无缺的人，才得上我的姓名。”她停顿了几个呼，“变得完——这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

“知吗？成小默，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嫉妒过别人，唯一嫉妒的就是雅典娜。我多么希望在危机四伏的时候，是我和你并肩战斗，我多么希望在被全世界追杀的时候，是我陪你亡命天涯。我其实也想和你一起经历末日，末日世界里的苦命鸳鸯。这些年，我千万次的幻想过，要是世界毁灭了，我和你一起，在一条看不见尽的荒原，没有信号，没有人迹，开着车一直漫游，就像是芬兰，就像是在丹麦，我们就像是冰原上的狼，在冰天雪地的荒野中奔驰，世界就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就连时间也停止了转动，只有我们两个在其中放肆的奔跑。白天我们寻找，捕猎、采摘野果、搜索商店像是搜索宝藏。晚上我们亮篝火，喝着啤酒仰望星空，我们盖着一床被，拥抱、亲吻，不在乎明天还能不能活着。这绝望让我好快乐。”谢旻韫在成默的怀中抬起了，再一次看向了成默，“其实……其实……我本不想听到什么一年的约定，我只想你对我说：谢小，我带你逃跑吧！”

“是么？可是……可是……就是这样完的谢旻韫，她的叔叔死了，她还拯救了那些杀害她叔叔的人。她的父亲死了，她似乎轻易就原谅了那些犯罪孽的人。而她的丈夫恰恰是在复仇，是在惩罚，可她却阻止了她的丈夫。好多人不能理解她，包括她的妈妈……父亲的葬礼他们都没有通知她参加，他们觉得她不该去阻止你，不该去拯救那些侵略者，更不该成为不分是非的圣母。还有一些人，觉得她不过是在沽名钓誉，献祭了父亲和丈夫，赢得了无与比的名声，登上了圣女的宝座。”谢旻韫像是崩溃了一样在成默怀里泣涕如雨，“我妈妈告诉我，我爸爸留给我最后的话，说是希望我隐姓埋名个快快乐乐的普通女孩。”

谢旻韫没有回应成默，成默也不再说话，只是拥抱着她，在大雪中，如同互相依偎的候鸟。随着雪势渐歇，谢旻韫的哭声渐渐地平复，震颤的躯也归于平静。但世界仍雪白寂静，那旷古的荒凉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谢旻韫的声音比凄切的风雪还要哀伤，泪像是止不住了一样浸着成默的肩膀，他因此会到了久违的疼痛，他一直认为，以自己的大，已经不可能再产生这痛，事实却是那些在心上的人，始终还是在心上，他最柔的地方，过往的记忆和并不能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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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很完了，谢小。”成默诚恳的说，“我这不是安你，而是由衷的这么认为。”

这同样也不是他想象中和谢旻韫再次重逢的剧，解释辩白、陈述过往又或者怀念往昔，他预备好的话语，一句都派不上用场。的景，几乎让他无从应对。他想了一会，才将她抱的更，低声说：“别人我不知，但我知她的父亲和丈夫，一定是理解她的。毕竟杀戮只会制造仇恨，仇恨又反过来推动杀戮，人类不能陷这样无休止的仇恨与杀戮的循环。他们都理解。她成为圣母，肯定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宗教在当确实是完成人类和解的最佳方式，他们也都理解。她阻止她的丈夫，她的丈夫非常理解，只不过她的丈夫也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才走上了和她殊途同归的路。她的丈夫并不想这样，却不得不这样，我想她也是能够理解的。并且她也一样，她并不想成为圣女，却不得不成为圣女，这一她丈夫也是理解的。”

雪在路灯的照飞舞，在她湖泊般的瞳孔上飞舞，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