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2)

“我自己洗。”

雅歌洗好碗，从余曼丽挂着的包里摸了十元钱，过来拉了毅的手：“走吧。”

刚上楼，还没屋，就听到里边余曼丽大声促女儿吃快，她今天早班快赶不上了。

“我来洗。”

雅歌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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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她还飞快地独立了起来。有两回毅发现余曼丽没有送她，她自己去上的学。还有一回，他午回来，发现丫正搭着板凳在灶台上煮面。

雅歌继续摇。

这天早上，他从宿舍发去接孩上学，给她带了蟹黄包。昨天班厨房还剩些螃蟹，毅便加了个班，包了女儿最喜的蟹黄包带给她。

他转对雅歌说：“带了蟹黄包，我去给你蒸上，你吃几个？”

毅很难过，却无能为力。他在天平中间无法动弹的位置，左边是女儿，右边是苏雪青，只要稍一挪动，便意味着失去其中之一。

毅将车停在校门外，没有立打开车门：“丫，你是不是不兴爸爸妈妈工作太忙了，没时间陪你？”

毅掏钥匙打开门，余曼丽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突然住了，随即对雅歌说：“你爸送你，我先走了。”

雅歌不说话。

路过德克士，他问：“吃冰激凌吗？”

不明的东西连接彼此，关系已经脆弱到只等一个消失的契机。

“以后我给她带早饭吧，你早上时间，不用专门给她。”他对余曼丽说。

“妈妈让我把碗洗了。”

楼碰上王婶儿，拉着毅寒暄了两句。末了，老太太望着自顾自楼的小姑娘：“那孩咋啦？以往见人都嘴甜呢，今儿谁惹她不兴了？”

等小姑娘终于拖拖拉拉吃完饭，毅拿起她的书包：“走吧。”

毅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给爸爸讲，爸爸会听你说的。”

“周末想不想去哪里玩，爸爸带你去？”

余曼丽没搭理，错过他侧，摔上门。

雅歌嚼着嘴里的炒饭，。

毅讪讪应付两句，楼追上了女儿。不光是不叫人，往常她上学路上，总是一路叽喳，说个不停，近些日，却没什么话，也不朝毅撒要吃的。

“来得及，我开了车。”见女儿还是只顾扒碗里的饭，便说，“那我放冷冻室，要吃让妈妈给你蒸。”

女孩。

雅歌看了挂钟：“来不及了。”

他理解余曼丽工作忙碌无瑕面面俱到，为此不满的同时，便一力承担了接送女儿上学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