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2/2)

“丫……”

仅仅三月不见，女儿已然变了个人，特别是看他的神，鄙夷、唾弃、不屑，一如之前余曼丽看他。

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余曼丽想要打赢这第二场官司，必定会给孩输很多仇恨。他最担心的也是这。

“没去？”

更让人担心的是，直到傍晚毅都没给他打电话，苏雪青心中已经有很不好的预。在联系毅之前，他先给之前的律师打了电话。律师很茫然，毅没有找他，他什么都不知。

为了最后再争取孩的意愿，从苏雪青家里离开后，他没有去找律师，而是再次去学校找了孩，这回孩终于愿意见他。

“官司打输了？”

“……”

难说毅想通孩跟着妈妈更合适？苏雪青眉狠拧，不会的，照他对毅的了解，他不会把抚养权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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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木和刻刀一起落到桌上，毅捂着脸，像是费尽了所有力气才能将这句话说：“丫……她恨我……”跟着这话一并的，还有男人压抑的泣声。

毅不说话。

他急急敲门，门很快开了。毅哪儿也没去，就在自己家里。只是几天没见，毅像是苍老了一圈，胡拉碴，浑酒气。

他试图和女儿解释这一切，告诉她自己多么她，想让她好好选择日后希望和谁一起生活。

“……今天已经判决了吗，真的什么办法都不能想了？”

“不想了，我今天没去。”

“你来了。”

“我问你能不能分手啊。”雅歌的语气不再像个孩，她在这反复的磋磨中，猝不及防地大，也猝不及防地变得冷酷和无。

“为什么？”

毅迟疑了，他想解释这是两不同的，不应该混为一谈。

毅看着女儿的睛，嘴颤抖着，心痛得难以呼。他无法立即给选择，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需要在苏雪青和女儿中间抉择。

“我问了律师，你也没去找他。我们再去找律师聊聊，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你看你这样，既然这么难受，为什么不想办法把孩的抚养权争取过来？”

他伸手去抓女儿的手，却被一缩开了。

他疲惫地招呼着苏雪青，说完又缩回他雕刻的工作台前，拎起地上的酒瓶喝了酒，然后拿起一截还看不模样的木。

女儿只冷冷地反问他：“如果我选你，你会不会和你那个人分手？”

苏雪青打车去了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