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凉凉地问,“现在还敢这么闹?”
“那以后都只能在室外了。”她的威胁本没有杀伤力,库丘林脆把手从衣领伸去,把那两粒绵绵的尖得起来才手去,“就这样吧,我走了。”
……立香看了看自己总结来的三条,又想了想卫的表现,由衷地想要请个病假。
“很疼!”她给了库丘林一掌,在手臂上,“别碰!再这样就把你报给理员禁止。”
首先,她不想现在的状态有所改变,尤其是,她不希望那两个人有别的喜的对象。其次,她也不希望他们去相亲,或者恋。最后,她希望他们不要让她觉得很有压力。
他已经放手机,仰过去,立香不敢贸然坐起来,也不敢和他搭话,就只好裹着毯继续装死。等他恢复平静,她才慢慢爬起来,却被抓过去又了好几把。
立香烦得要死,她不想示弱,但现在去撩拨他,也绝对不可能有好果吃。她气鼓鼓地趴在沙发背上,森地开:“把垃圾带去丢,记得分可燃和不可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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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多少理亏的立香闭上睛开始装死,在他故技重施,又拧了她前一把以后也持着没有扑腾。她躺的位置非常局限,也因此,能觉到他生理上的变化。电视在播放一场迅速的围猎,羚羊在草原上奔驰、急转,捕猎者们从几个方向包抄过去,截住它的去路。
“别以为就这么简单的算了,等着吧,藤。”库丘林拿起垃圾袋和一摞捆扎整齐的书籍,拿着手机的手在空中虚几,“刚才那件事就先留着,等我想到了再说——保证有你好受的。”
立香决定不去思考这个话题。她目送库丘林,后者把门踢上,在铁门隔绝视线的一瞬间,刚刚因为他在这里而会到的安全和欣都像是泡沫一样消散了。电视仍然开着,但它发的光线和声音多让她觉得厌倦。
这状态很不对劲,她迫自己坐起来,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又把喜的音乐投放到电视上,把一块新的糖球嘴里。像是杂耍一样地和上颚玩着这一粒糖,在立香察觉到上颚沙沙的痛时,她无意义地拿起手机,想要在备忘录里面记录自己的想法。
都有病。”他简短地给了一句话,然后任凭立香怎么追问都不开。立香在沙发上调转了方向,行把自己的脑袋压到他的手臂上,试图让他看不清楚手机屏幕。这行为很快就被镇压去,她的额被他的手肘压着,动弹不得。
库丘林还在回邮件,他空左手拍拍她的前,恰好蹭到还在红的咬痕。立香嘶地一声,彻底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