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蒋耀抬起看着对面的韩涛,小声问:“涛哥……你现在觉怎么样?”
蒋耀简直无法想象唐主任听见这段供时的心,沉默许久才问:“那为什么,还要特意留那手指?”
闻言,韩涛叹了气:“还行吧,今天也被制要求回去休息了……他其实算是很了解徐青了,有些他推测的东西,就和徐青供里说的一模一样,只可惜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上了徐青的死亡名单了。
韩永硕……
闻言,一旁已经趴倒在桌上的秦冬埋在胳膊里,不满地哼哼:“你差打中我的肺,叫我说,韩涛你枪法退步成这样手就该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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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蒋耀面前那张纸:“上徐一桐的分我也记了,唐主任说,徐青不论如何,确实是妹妹,他既想满足妹妹的愿望,又不想让她经历痛苦……他说的没错,后徐青也代,徐一桐是被他亲手掐死的,他为了满足妹妹的心愿,将尸焚烧,然后又为了不留尸给法医尸检,所以才在烧尸之后将大多数的尸扔了大海。”
韩涛原本已经快要睡着了,听见他的话恍惚了一,跟着突然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苦笑:“不枉我和秦冬都在上添了一个枪,事过了这么多年,我总算可以和我妈代了。”
蒋耀心叹了气,慌不忙他俩的对话里,问:“说起来,唐主任这两天还好吗?”
经过这么久的相,蒋耀已经很清楚唐锋虽说外表文弱,但实际心极为韧,而这样一个人,在得知挚友杀了自己的恋人之后竟也控制不住地泪满面,可想受到了怎样的神冲击。
韩涛没好气地从鼻里气,虽是在互相抱怨,但在蒋耀听,两人的关系却好似因为那一枪好了一些,他笑:“难怪唐主任之前和我说,两代双刀虽然格差距很大,但要说默契却是差不多的。”
“哈,说的好像你那枪不是差打中我要害似的,就你那演技,我位置要是再打偏一,你能骗过谁……特意换的小砸炮,拿着这枪,没瞄要害还把人打死了,那他妈才真是见了鬼了。”
秦冬翻了个白:“韩涛你还有脸说我,我也没见过为预审专家的刑警吃火锅还非要糖蒜的。”
在上菜之前,秦冬和韩涛都短暂地眯了十来分钟,随着烧开,腾腾的火锅好似将他们都拉回了人间,恢复了一些神的韩涛往锅里着,无奈地拉了声音:“因为某些人不吃羊,咱们吃铜锅都只能涮了,秦冬我真受不了你,我就没见过刑警还有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