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柒张了张嘴,言又止。
他心里藏了太多话,可临到开时却一个字也说不来。
“柒郎?柒郎?”轻唤两声未果,云时卿迅速掀开被褥了床,燃油灯一瞧,那张清俊的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红,寝衣已然透。
云时卿把手指挤他的指扣住:“柒郎方才吃了两碗羊酒,莫非吃醉了?要不要我背你?”
“师父奈何不了洛先生,便只能约束咱俩。”柳柒,“自那之后,我们几乎有三年不曾饮酒。”
孟大夫号完脉说:“应是吃了太多羊所致,他产后骨太弱,经不住这样的大补。”
晚上在牧民家中用饭时,柳柒受凉咳嗽了几声,云时卿便给他舀了一碗羊骨汤,并割两碟炙羊劝他吃尽。此举的确起了之效,可他却忽略了柳柒的虚不受补,反倒是好心办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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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淡淡一笑,倏而将话锋引开:“还记得十四岁那年咱们偷了洛先生的酒跑去莲峰夜饮之事吗?”
云时卿一手抱着熟睡的棠儿一手握住柳柒,两人并肩而行,谁也没有开打破的静谧与祥和。
柳柒莫名发,人已不甚清醒,云时卿给他更换衣后遂请了孟大夫过来,这一来二去的,倒是把大伙儿都惊醒了,不多时毡包里就挤满了人。
云时卿:“洛先生好酒,自是不愿听师父的话,一怒之竟收拾行李离开了紫薇谷。师父颇为无奈,只好放我们山把洛先生请回来,洛先生得了台阶,倒也慢慢把酒戒掉了。”
到了半夜,云时卿正熟睡时,依稀察觉到旁有一的意,他意识伸手摸去,竟摸到一片黏的衣料,仅迟疑了片刻便清醒过来。
柳柒笑:“洛先生的酒极烈,两杯肚我们就醉了,竟稀里糊涂在莲峰那险地比试刀剑,最后双双跌石崖负了伤,足有小半个月不能床。伤好之后师父便罚我们在莲峰思过,并勒令洛先生烈酒,两人为此还大吵了一架。”
柳柒微微抬,底映满了璀璨星辰,半晌后,他用小指勾挠云时卿的掌心,柔声唤:“晚章。”
“嗯?”云时卿侧首看向他,“怎么了?”
草原的夜格外丽,皎月当空,飞彩凝辉,并着阵阵裹挟香的风,甚是恬静。
时,孟大夫和陈小果均喝得烂醉如泥,朱岩和柳逢无奈对视一,末了只能将他二人扛回穹庐。
两人回忆着过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穹庐。云时卿将棠儿轻轻放,旋即生火替柳柒煎药,待他喝完药又简单洗漱了一番,适才熄油灯上床歇息。
柳柒摇:“我没醉,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