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裘微微侧,像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很特殊。一旦动了他,就没有人维持现在的平衡了。那么,一直在观望的某些人,就不会再继续观望去了。这样的话,无论是我的计划,你的计划,都要推翻重来。所以这个人,我不能说。”
“观望?是谁?”我简直快要被他糊涂了,怎么我越问,事越复杂?
“只要你活着,你总会知的。”雪轻裘笑了笑,意味地看着我,“奇怪我为什么会知这么多吗?”不待我说话,他径自回答:“因为我一直住在皇,在这个地方的人,知的事向来比别人多些。”
“既然你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那我还问个什么?”我无奈,看了看外面的天,压低了声音,“只是,我还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私派人去陵江王府,找一封带有他印章的亲笔信?还有,我要洛微国界的详细地图和军事布防图,越详细越好。”
“地图的事容易得很。不过信件一事,”雪轻裘上打量我,笑:“你莫要告诉我,陵江王失踪一事,真的与你有关。”
“有没有关,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的吧。”我笑眯眯地与他踢起了球,暗就算此事真的与我有那么一关系,我也不会告诉他的。而且,我早就怀疑,刺杀陵江王一事,最大的嫌疑人,应该就是前的雪轻裘。
一旦陵江王要篡位称帝,第一个要问罪的,除了现在的洛微王本人,就要数是雪轻裘了。
而依雪轻裘坐拥的势力地位,怎么会容忍这么一个人成天虎视眈眈地窥探着他?
只不过,有一我觉得十分奇怪,就是如果买凶杀人的真的是雪轻裘,那天的杀手明明瞧见了我们,虽然是在雨夜,杀手未必看得清楚我们的样。但若是将我们的人数和行程联系起来,便很容易就确定我们的份。
那么,雪轻裘就应该知,陵江王失踪,实在是我的手脚。但是看他一探再探,显然是并不确定。
淡淡瞟了我几,雪轻裘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只答应说:“我会派人将你要的东西送来。” 说完,转迈步了屋。
看着他的背影,我冷不防地想起一事,抢了几步追了去,扬声:“对了,你的伤,不要让你知。”
脚步微顿,雪轻裘轻轻地了,然后在侍卫的保护,夜,悄然而去。
依在门,味着夜人静的孤寂,渐渐生一怅然之,直到看见对面屋檐上凌空现的两个人影,我方笑了来,对那两人招了招手,“清肃,上面风景好吗?”
“上来看看不就知了!”笑青衣当先抢了说,与此同时,他空着的手一抖,一条细的绳索像有了生命般卷了过来,缠住我的腰。
“莫怕。”他沉声笑着,手一收,将我拉上了屋檐,轻巧地落在他和清肃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