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着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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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傻，他也知自己是怎么回事。

※※※

可是，天知他现在就变得越来越怪异，都是兔的错！

一边拖地，一边发呆的叶梓，突然看见教学楼门，站着个熟悉的人影。

实际上很多个早晨，当他醒来发现床单被他自己脏了，梦里的对象竟然是那个小他五岁的男人时，他都觉得自己疯掉了——要知，曾经的他是看不起同恋的。他从来都觉得同恋是奇怪的生，女人净又柔，而男人壮又僵，一个大老爷们儿上一个女人是天经地义的，而喜上另一个男人，简直就像公狗对着公狗发//一样怪异。

叶梓可以清晰地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一沉，然后就开始剧烈动，这样的动，就像是要腔似的……那样快，那样剧烈。

开学后，叶梓成为了大四的学生。

有的梦，他醒来以后简直面红耳赤。

兔一脸疑惑：“什么？”

兔抓住他的手腕：“阿梓，你怎么不理我？”

是兔。

“是不是吻过了，我们之间的游戏就终结了？”叶梓转过来，突然问。

每次发呆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想起那个吻；看到接吻的画面，他会上想起兔；甚至就连梦，兔也会现，几乎每个梦里，都或多或少有着兔的影。

叶梓低吼了一声，一把将兔拉一间空教室，猛地关上房门。

好似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兔正从后面怀抱着他，侧亲吻他的后颈，就像昨晚那样，先是轻柔的，然后，猛地上去……

开学一周多的样，叶梓在学校大扫除。

自从第一次亲吻，叶梓就觉得自己着了。

事实上，自从叶梓连续一周无视了兔的短信电话，兔亲自到叶梓楼等了他一个午，叶梓也依然无视他之后，暑假剩的一个多月，兔都没有再现，当然，这也就意味着叶梓的心理经历了一个大的变化——

他将拖把递给旁边的学弟，转就走了。

的脸颊：“直接告诉他们，是我吻的，不就好了么？”

他有无视过兔每天发给他的短信，有拒接过兔的电话，有尝试着将兔的号码屏蔽，有故意远离过兔。

旁人问他怎么了，他只摇，而整张脸完全红了，尤其是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叶梓再度觉得庆幸，还好没有喜上他！还好没有接受他……另外一方面，叶梓又相当厌烦这样的自己，简直就像个女人一样，多愁善，怀疑这怀疑那……真是贱啊，明明是自己想要疏离对方的，兔一旦不跟自己联系了，自己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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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梓并不回，只是不断上楼，然后快步走在过之中。

兔在后面叫他。

可是他没有走过去。

只见他穿笔的西式校服，背着纯黑单肩包，回率得惊人。

没错，他喜上兔了。

他开始迎新、办活动、上课听讲、简历、找工作。

叶梓一把甩开他，低声：“怎么了小朋友？太无聊了又来找我玩了？不过很可惜，我没那么多闲功夫。”

“……阿梓？”

“怎么突然这么冷淡？明明……”兔的声音突然化作了纯气，然而，每个字、每个音调，都是那般清晰，“昨、晚、那、么、主、动。”

刚刚那一刹那，他竟然产生了幻觉。

兔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叶梓已经将他抵在房门上，有些僵地用双手拉他的衣襟，歪蛮横地撞了上去。

“别胡说八了。”

兔上解释：“不是我不来找你……阿梓，这段时间刚开学，特别忙，而且你好像在生我的气，所以我想……”

“阿梓！”

“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我不理你，你就不来了吗？明明是你来扰我的，是你让我变得奇怪的！”

梦里的他是那般主动，主动到令人羞耻的地步。梦里的他们用匪夷所思的方法碰着对方，那些，是曾经的他从未想过的、觉得无比肮脏的事。

他能够觉到兔跟了上来。

所以他越走越快，越发烦躁。

先是罪恶，然后是庆幸，接着是到解脱、失望、后悔、失望、抑郁、焦虑、罪恶……无限循环。

他的生活变得充实了，逐渐又有些看开了。想想也就知，兔已经三了。三肯定很忙，这么忙，当然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再来关注他的事。再加上，现在两个人已经吻过了，大概兔觉得他的游戏已经成功了，所以就不再来了……啊，又或者，他了新女友？自己怎么就忘了呢？前段时间也有同学在传，说兔又在跟小琴往来着……

“你这个混！”

叶梓猛地将手机拿开，扔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