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创制中国式数学书面体系的建议(2/3)

朱由检微微一笑，似乎看破了徐光启心中在想什么。

朱由检继续说：

“那陛刚才说王文素《通证古今算学宝鉴》，也是从太监那里听来的么？不知这王文素又是何许人，这算学宝鉴又在何？臣孤陋寡闻，对我大明有这样一位算学名家，闻所未闻。”

朱由检连忙：

朱由检：“第一着是将包括刘徽注的《九章算术》，《海岛算经》，还有秦九韶《数书九章》，朱世杰《四元玉鉴》等等前代数学之书，所涉算法都能转换成珠算算法加以说明，以便于今日从小习珠算之人掌握熟习，以使我中夏固有数学之传承脉络不至断绝。那王文素《算学宝鉴》也都找来，广泛刊印，布天”

“这第二着更要。中字笔画繁多，而西洋字母简洁。列算式，也是西洋笔算更简单。若是几位先生能商议一，从中字笔画里简明一笔可成者，用以表示数字，以及对应于西洋字母之符，用以表示天元术、四元术中的诸元，再于此基础上，定制不依赖于筹算、珠算，书面即可独立推导演算之术，则我中土数学未必不能超胜于西洋也。”

或许还能找到这书。”

徐光启听见果然有《四元玉鉴》这书，看来皇帝从太监那里听来的，倒也不全是虚言，心中也起了好奇心，于是问：

李之藻：“陛说的有理。难怪陛说这王文素《算学宝鉴》能将前代依附于算筹的开方算法转为珠算，便也可贵。”

朱由检顺推舟：

“若不然，即

“徐先生说得不错，也是那乌太监说的。这个，乌太监倒说得更详细些。这王文素乃是我大明成化至正德年间人，祖籍山西汾，后来随父搬迁至北直隶真定府晋州饶县，他这《算学宝鉴》便是写于饶县，只是因为资财匮乏，一直没能刊印。只有少数几人读过。乌太监的先人便是那少数几人之一。”

徐光启此时也兴奋起来，睛发亮，问：“哪两着？”

王徵所说朱汉卿就是朱世杰。

朱由检听王徵这么说，心中一喜，连忙：“甚好，朕立刻派锦衣卫去扬州寻找此书。”

“不知这算学宝鉴在算法上有何创制？”

徐光启和李之藻、王徵都。

徐光启问：“那陛以为本是什么？”

徐光启和李之藻见皇帝说得有鼻有，也信了八九分，好奇心更。

徐光启、李之藻、王徵三人听了，脸上微现失望，他们以为皇帝特地介绍的这《算学宝鉴》如何了得，这么一说，也不过如此。

朱由检：“大有关系，宋元时之天元术、四元术都乃依附于算筹而设，陈述算法无非是算筹之作解说。而到我大明，用算筹者越来越少，世人多是用算盘。在此形之，再去看前代算筹作算法，自然难以理解。曾经达到之成就，便也沉寂湮没了。”

“我知徐卿一定认为我华夏数学的弊病是算法琐细，而理义空疏，无几何原本那等条理分明的论证，朕倒以为这并非本。”

徐光启一方面有些羞愧，另一方面有些不解：“这和演算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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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此弊病，宋代数学已达至妙境界的增乘开方术，到我大明却几乎无人能懂，连徐先生、李先生这等于数算者，也知之甚少。”

朱由检心中踌躇，不知如何回答，迟疑片刻之后，才说的：

朱由检说：“最大的弊病是过度依附于演算，缺乏独立不倚的文符表述。”

“大的创制倒也谈不上，不过有些宋时开方算法，在他这书里还有讲论，而且将筹算算法转换珠算算法。”

“请教陛，是什么弊病？”徐光启恭敬问。对这个问题，他自己当然也有见解。只不过他也确实好奇，刚才还在赞扬华夏数学的皇帝，会指什么弊病来。

朱由检：“正是如此，若要于当今培育更多数学才，急务莫过于两着。”

“三位不要小看这。朕曾思量我华夏数学，比之西洋数学，也确实有一大弊病。”

徐光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