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这次买来许多建材却是捡着了,因着官家要将金明池修皇家园林,倒叫京师建材大涨...这也是托官家洪福。”
是的,郭敞也看不这东西是什么,但他作为经常接礼的皇帝,对于礼确实有一‘直觉’。
“臣妾瞧着却觉得像是古代君主祭地的礼‘玉琮’。”
相比起玉璧一直以来的行,玉琮真的失传的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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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敞对那些虚无缥缈的祥瑞兴趣不大,也不是真的迷信这玉琮,但玉琮作为有利于
郭敞很兴确定方采薇献上来的古玉就是玉琮,而且据大臣们说的,这么大的玉琮,只能是古时天用来祭祀的——虽然这肯定不如传国玉玺来的厉害,能够佐证郭家得天的正统,但多少是个‘祥瑞’呢。
“臣妾的父亲大赚了一笔,他自分了一些利,臣妾也因此得了写余钱。臣妾想着,也不缺钱,何必将钱财搂在手中?便托人在外寻了一些古玉。”
都是研究金石之学的,这些文献倒背如没问题。之所以熟悉这些,还是没能得镇圭就是玉琮的结论,这不是傻,而是知识的会贯通本来就有一定障碍。别说是这样复杂的‘新发现’了,就是现代人学外语,外语单词翻译成中文没问题,也不代表同样的词,从中文换成外语单词就行了。
“咱们这中也多是玉的,古更是时正受追捧。臣妾买些古玉在手边,无论是自己赏玩,还是将来遇上要送礼的时候,都用得上——这古玉是得了,其中多数都是一些好认的,只有一件,其他人也看不大来,只说是‘镇圭’。”
这有儿像是在连线题,连的顺利自然没问题。但如果中间就是卡住了,连不上,也不是奇怪的事儿。
“如此看来,此是玉琮倒很有可能。”郭敞对‘琮’的了解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这是一个已经失传,只有书上文字记载的古代礼。
。这样一来,好是农民失去土地后,地主剥削的太严重了,他们还可以城谋生,没那么容易爆发农民起义。
“大约是过去的太小了,而文献所记的,多是天一级的玉琮,更不容易想到。”另一个大臣冷静一些,很快说。
“镇圭朕是不知,不过玉琮,可是《周礼》之中‘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的那个玉琮?”郭敞拿起盒里的黄玉琮:“天圆而苍,所以以苍璧祭祀上天,大地方而黄,所以用黄琮祭祀土地。”
这时候,之前那个大呼‘妙极’的大臣也反应过来,连忙:“官家,要说讲的最清楚的,还是郑玄为《周礼》所作之注,‘琮之言宗也,八寸所宗帮。外八方象地之形,中虚圆以应无穷,象地之德,故以祭地’,外方圆之象正是如此!”
人自己规定的,一开始还好,后来大家看穿了,信的人也就少了。
坏的话,自然就是城市扩张,负担加重...在小农经济的封建社会,城市化率太从来都不是简单的问题,随之而来的往往是大的麻烦。
而且是实实在在的,而不是什么白鹿、灵芝等大家说是祥瑞,才真是祥瑞的东西,玉琮可是有《周礼》背书的——关于什么是祥瑞,确实是有相关标准的,历朝历代细则都不同,但非要说的话,也是人规定的。
“《周礼·考工记》中所载,‘大琮十有二寸,四寸,厚寸,是谓镇,宗后守之’,倒是对得上了。再者,《说文解字》也有‘琮,瑞玉,大八寸,似车釭’之说。大小不同,但等级不同,这差异很寻常,玉璧也都是有大有小的。而车釭之形,这是说的很清楚了。”
但这确实是一段时间大家对‘玉琮’的错误认知,这外方圆的礼,大家实在不知是什么,甚至还有人觉得这大概是一特殊的玉璧、玉瑗之类——也有很多人不认可这说法,却又说不能服众的见解,便有了‘镇圭’之名。
郭敞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玉琮,隔天还找了擅金石的大臣来看。听郭敞说这可能是‘玉琮’,有个大臣就不小心断了胡,恍然大悟的表。
“妙极!妙极啊!臣怎么没想到呢?”那大臣朝郭敞拱手:“臣以前也见过仿佛的古,只是没有这个大而已,当时也以‘镇圭’呼之,却是没想到玉琮上。”
说着,方采薇已经赵秀姑将带来的盒捧过来了,那可不是一个小盒,打开来里面就装着一只黄玉制作的。外方圆,照古制有十二寸见方,十分厚实,一看不是什么的,但确实很有礼那味儿。
“镇圭?”郭敞不大了解这个,甚至可以说是没听说过。
这都是金石学的‘小小争论’,郭敞一个皇帝,对于新兴学科的‘前沿问题’不了解,实在是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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