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媛耿丽华,她是个才女,而且活泼才好,很容易成为人群焦。
而听她说话的有两位,一个是□□温人,另一个是昭容朱翠莲——素娥一直对朱昭容印象刻,毕竟这健康艳型的女在后真是少见。她和韩充容就算是这类型的门面了,但韩充容还是不能和朱昭容比,至少在素娥这里是这样。
韩充容有‘健康’,但没有‘艳’...此时大家也喜艳的,但因为德方面的原因,艳向来不受推崇呢。后妃要作为天女模范,底小妃妾也就罢了,位妃嫔中要寻个艳的,确实难寻。
“如今也有二月十五过朝节的呢。”温人微笑着说:“只不过,这京城里都是二月十二日过了。妾外家在北面,那边过朝节依旧是二月半,儿时妾曾去探亲过,所以晓得。”
“这也是,神州大地,各不同。既有新样的,也有和古时没什么两样的。”昭媛耿丽华:“二月十五过朝节应当是更早的,这才能和八月十五过中秋对应起来——一个是朝,一个是月夕,一个在半,一个在秋中,就该是这样。”
“至于如今偏要在十二日就过朝节,想来是人们都盼来,就想着越早越好了...北边晚些,依旧是二月半,那也有理。北边气候更冷,的更晚,本就该再等几日再过朝节呢!”
正说话间,见素娥来了,两方又是见礼。昭媛耿丽华上打量了一回素娥,便嫣然一笑:“说来平日里都是要去坤宁请安的,但总觉着见到妹妹的机会很少。如今乍一见,竟有好久不见的觉。”
朱翠莲轻轻摇:“还是妹妹平日里太少来走动了,又是个喜静的...至于在坤宁,每回请安都乌泱泱挤着了,妹妹又坐的靠后,你能见着那才有古怪——须得你一直向后张望才能见到罢?”
旁边□□提醒素娥:“妹妹来的不巧,贤妃娘娘正好去更衣了,稍等些再见礼罢。”
冯贤妃更衣是很快的,更衣完毕又回来,见着素娥就拉着她的手说话,亲近之意十分明显。她还将殿前树上粘的彩绸指给素娥看:“...其实本位是不往树上挂这些的,‘赏红’之事实在过于浪费,t又不见得有多少观赏价值。”
“但朝节便是这样时兴的,特别是这回本位还办了赏局,就更少不得了...也不知是从哪儿兴起这‘赏红’的,实在没开一个好。”
素娥想了想:“娘娘,此事大约怪不得人,应当是从‘崔元徽悬彩护’的故事起的。为纪念此事,很早便有朝节悬彩条于树上的习俗了。由彩条变为彩绸,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崔元徽悬彩护’是唐时古时,朝节的历史明显更加悠久,最早甚至可以在《陶朱公书》中找到相关记载呢!但古时节日不断收新故事的事儿屡见不鲜,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理是这个理...”冯贤妃还要与素娥说些什么,却因为又来了新客,便被打断了。
冯贤妃张罗的这场赏局,邀请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加起来也有十几人。不过不像是其他位妃嫔的局,一般只会请份地位比较的妃嫔——好一些的,也就是正经嫔妃都可能邀请。更‘严格’一些的,甚至才人、人都不请呢!
而在冯贤妃这里,还能见到两三位无品贵人。
等到客来的差不多了,冯贤妃便带着众人去赏、扑蝶,还一起吃了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