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嘴,却更苦了。
他脚步一停,才发现自己对沈扶玉的来路一无所知。
这般神不知鬼不觉,不用想都是谁。
等到清醒的时候,草乌才发现自己的锅台黑了一大片,他看向一旁的沈扶玉。
沈扶玉也没说想要什么糖。草乌便随意给他买了一碗,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荷包里多了几两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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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乌:“……”
次日,雨过天晴,拜昨夜那场雨所赐,草乌发起了烧。
“罢了。”怎么说沈扶玉也是救了自己,草乌还不至于恩将仇报,生这小事的气。
这会儿还不到正午,草乌本想赶回去,倏地听见有人在议论沈扶玉。
沈扶玉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歉然:“……我不太会用。”
听了一会儿,才知,原来沈扶玉是什么绝世天才,从无败绩,一时脑不清楚封了剑,被人单挑了百场多,一次都没胜过。
草乌不知说什么,只是睁睁地看着他走了雨幕中。
他又去买了砂锅。
“你去什么?”草乌意识问。
只是这砂锅确实让沈扶玉熬坏了底,看来对方是真的不太会控制火候。
“喝药吧。”沈扶玉温柔的声音传来。
草乌疼裂,几乎睁不开,那勺草药就这么喂到了他的嘴边。
草乌本想说不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沈扶玉坐那儿歪直勾勾看着他的模样很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跟之前可靠温柔的样完全不一样。他默然,扭走了。
“草乌?”沈扶玉似乎是有些惊讶,“这是株草药的名字吧?”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瓦罐盆勺叮叮当当的声音,很快,屋里弥漫起一难闻的草药味。依草乌的经验,嘴会更苦。
见他没事,沈扶玉这才拿着剑又走了去。
没由来地,草乌想到了自己已经逝去的爹娘。
草乌直接用多来的银两付了钱,心安理得。
“我要山去买个砂锅。”草乌给沈扶玉。
沈扶玉站在他的窗,从外往里看,问:“需要我帮忙吗?”
应该是放到温凉了。
那时草乌才知,对方名叫沈扶玉。
草乌应了一声,坐在板凳上,找红油,给自己压扭伤的红脚踝。
于礼貌,草乌也给他说了自己的名字。
草乌昏昏睡,不太想搭理他。
“练剑,”沈扶玉没回,晃了晃手里的剑,“我今日的剑法还没有练完。”
你帮我保密了。”
沈扶玉坐在凳上,闻言,歪了歪:“可以给我带碗甜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