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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芢一般只会吁一气,说一句话:“安,你还活着啊。”
每一次她都会在脑海里预演多遍荀安以各方式死在外面的画面,她总是这样,好最坏的打算,控制不住地折磨自己。
“你就不能盼我好。”荀安笑着抱怨,终于到了有受不了。
但后来决定要剪,她也没说可惜。只说芢芢本来也更喜自己梦里的形象吧,正好就这个契机回归了,是多好的一件事啊。
现在与梦里不同,她们都只有一条命啊。
至少荀安觉得,这会让杜芢更能接受的。
后来她把发剪了,她现在犯病时容易脏自己,发更容易沾到,也不好洗。
直到荀安剪完了才跟她说其实她当时心里也没谱,但好消息是这里只有她们俩,剪坏了她也不嫌弃她。
尽如此杜芢还是每次都担心得不行,了这块区域就没有杜芢设置的信号保护了,所以她俩也不能打电话。每次荀安快到预计时间还没回来,杜芢都会从地室里来,在科学馆附近来回渡步,她会独自走得远一,再远一,希望能更早看见车灯。
杜芢说剪成爆炸了的话那她会自己去房车里过日的,在接来的一个月里不会丑到她。
荀安帮她剪的,剪成了梦里的度。荀安本来很喜她那一发的,可能因为她自个的还没来,但凹造型的瘾还在,每次都拿杜芢的发搞各发型解闷玩。
所以在荀安移开压在杜芢脖上的手臂,在杜芢从靠墙的姿势,变为跌坐在地上的时候,能听见前跪的人不断重复着那些话。
其实生活也不会只有她们俩,除了还有elise天天当扫地机人在那转悠,她们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开车去最近的小镇采购和其他生活用品。之前都是杜芢过去,有时太晚了还会在那里过夜。后来脑袋里的问题愈发严重,就换成荀安了。
她走累了就坐在一块台阶上,把埋臂弯里想东想西,直到荀安把她摇醒。荀安总说她这样来这么远太不安全了,大晚上的有人想杀她都没法防。
杜芢是很佩服现在的荀安无论什么况都能找到较为乐观的解读的,也很佩服她学什么都快,剪也是,看了两本书就能上手。
杜芢总是不放心荀安单独前往,毕竟她连车都不会开,但荀安表示她已经把这台车的自动驾驶掌握得神化,一问题都不会有。
那这一切好像就伟大起来了,就可以接受了。
那声音总是带着哽咽,但那不是她的错,是杜芢让她这么的。说到底理方式比思想有用得多,杜芢在大呼空气时又有了自己还生活在现实世界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