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节(5/5)

止和赎罪，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凄月的声音里带着发自灵魂的悲戚，那绝不会是虚假的。凄星的灵魂的战栗了一。她想到了那些年，她拼命的阻止，用各方法想要去说服她，甚至为之泪哭泣……她视人命如草芥，而凄月，不要说伤害人类，就连见到一个受伤的小动，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呵护它，竭尽所能的去治愈它的伤痕……

两妹从小一起大，她们最多的时间，就是和对方在一起……但如此的两妹，却是截然不同。

“月，我想最后问你几个问题。”凄星的声音变得平静起来，对于自己的命运，她似已认命，不再歇斯底里。而她的灵魂也已经开始飘忽闪烁，临近了完全飘散的时刻。

“修罗绝断义。泯灭本。但凌天却分明意识清醒，难修罗，本就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

凄月摇了摇，轻然说：“修罗的确绝，但要成为修罗，首要条件却是至。没有至，就不会有至悲、至恨。罗修成为修罗，是因他对拉克西丝的至，为之甘愿泯灭一切，成为杀戮之。凌天同样如此。”

“成为修罗的罗修杀尽诸神，包括生育自己的罗刹神族，所有人都以为他彻底疯了，心全无。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如果他真的本全无，只是一个单纯的杀戮之，那为什么他没有杀一个人类，为什么他在最后还会留天谴之月与拉克西丝，还用异月神镜拉克西丝的残魂，最后还毁灭了自己……这些都在证明，修罗虽然有着最暴戾的，最恐怖的力量和杀，但他的本绝不是被消弭，而是隐藏在修罗的力量与之。”

“后来，在重新寻找到拉克西丝之戒时，通过上面留存的记忆印记，我发现罗修在最后之所以恢复一定的清醒，是因为他在毁灭诸神之后，看到了拉克西丝之戒，上面沾染着属于拉克西丝的气息，于是，他沉睡的至之心被悸动，恢复了少许的清醒。了之后的事，然后毁灭了自己。”

“所以，你制造他边之人被杀死的假象，让他在极度痛苦绝望之堕修罗，然后再让他现在她们面前，去刺激他的意识清醒？”凄星终于开始明白。

“没有错。”凄月颔首：“罗修堕修罗，是因为拉克西丝，而重见拉克西丝之戒都让他恢复了一定的清醒。凌天堕修罗，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们的死，而如果这个最主要的原因忽然在他前颠覆，再加上她们声音之类的刺激，应该有很大的可能让他完全清醒。而事实上，我的计算现了偏差，凌天被我传送到希亚星，重新见到她们之后，虽然现了很剧烈的绪波动，但却没有上恢复清醒，而最直接让他清醒的，却是至亲之血溅落到他的时所对他产生的灵魂冲击，虽然惊险和意外，但结果，总算是好的。”

“然后，他杀了罗睺和万重，再如你所愿的来杀我？”凄星低低的说。

“神莎莎，成为了他第一时间来杀你的直接原因，因为他怕你在知到他的气息之后，会选择上把神的力量吞噬，而我也想到了这一，所以冒着风险以拉克西丝的力量切开超次元空间，将她隐藏其中，也万幸没有被你发现。”凄月目光有些暗淡的说：“后来凌天果然直接向你那边靠近……只是，我接连将他们从极其遥远地球传送至希亚星，又切开超次元空间，拉克西丝的空间力量被消耗了一大半，我需要很的时间，才能蓄够将月亮传送到这里的空间力量……而凌天也没有让我失望，即使你张开了冥领域，他依然持到了那一刻。”

“然后，月亮被我用拉克西丝的空间力量移送到这里，日神珠，也被我以空间力量穿过冥领域传送到了凌天的边。以我对你格的了解，你在发现月亮后，第一反应就是将它摧毁……但是你并不知，天谴之月最的时刻，就是月亮被毁灭之后的那十几秒，那时的月光被称作‘绝月之芒’，会激发天谴之月几十倍的力量，并可以让它在一瞬间发动‘弑神之月’，‘弑神之月’一，不要说你只是次神，就算是真神，也会被毁灭成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