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嗔带怨的一白,程砚洲厚着脸,“让你看看中用不中用?”
唯一的声音来源,是源源不断,不厌其烦的询问,确认,和呢喃细语。
这一通作,傅未遥也是没看懂,“小气鬼又生气啦?听不得实话?”
小咕嘟吐一汪,她难耐地扭动,照他所说扶住的床沿。
停便停,可她张,意识地绞,几番来,程砚洲被折磨地生死,在最后一次停时,他猛然扣住她的后背,迫使二人贴合在一起,着她的动起来。
得空,他征求:“我先来,好吗?”
——
谁都不敢轻易开,只有不识趣的木板床,偶尔会在动作激烈时,发刺耳的响动,每当这时,傅未遥总会胆颤心惊地停来,竖起耳朵聆听隔的声响。
“实……好好,是违心话。”傅未遥哼哼唧唧地促,“你快嘛。”
脚尖挨地,后背都朝向他,裙被掀起,上,他有意无意地来去,末了,还轻轻地拍了一。
程砚洲没再继续问,闲适地离,翻了床。
“实话还是违心话?”他穿好拖鞋,将她踢得左一只右一只的拖鞋找回来,脚尖朝床地摆好。接着拉过她的手,一把将人捞起,提醒:“扶住床沿。”
自己动是要累得多,有人力,傅未遥自然不会拒绝,但上的气势不能输,她轻飘飘地摆手:“看你表现吧。”
满手,他顺势抹在白得晃的上,“说,实话还是违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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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他又问了遍,似乎不得到满意答复决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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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傅未遥才不惯着他,咬着他的胳膊说,“就是不舒服,不中用,就是不中用。”
“我没叫。”
程砚洲喜她在上面,可太容易制造噪音,传统的姿势方便他行动,幅度放小后嘈杂小了许多,他有意控制力度,是缓的,只在最后突击时猛然一撞,傅未遥忍不住惊呼,及时被他捂住。
大掌再度轻轻落,莹的一颤一颤的,程砚洲看得不已,掰开小,直直地抵了上去,找不到,他以手作,先一步探路,得傅未遥连床都要扶不住,两只得站不稳。
“好。”总算心满意足,程砚洲沉,用力,床沿是实木所制,比床板要结实得多,怎么撞都稳如泰山,一声响都没有。
“舒服吗?”程砚洲握着在心蹭来蹭去,了半截又突然撤,只搅得意泛滥,迟迟不肯尽末。
暇再说话,大掌从垂在腹的睡裙摆钻,拢住那方柔,肆意地把玩,又在她再度吃时,掐着腰不让人往回撤。
“嘘……”他笑,“想叫的话,就咬我。”
被他变着法地,尖叫他嘴里,得红晶亮,不想叫,可溢的止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