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
门锁开了。斐克达上一次来的时候还因为一不小心见到了诺特家族的全数资产而尴尬,这一次就自然多了。诺特家族不算豪气,想凑名利场闹的都没什么成就,近两代的又是没有工资拿的□□工作,不怎么优裕是必然的。当然了,如果比较对象是尔福家族的话,没有几家会是优裕的。
“你知?”
“没什么意思,罗齐尔小。啊,我把那瀑布停了好了,你不需要它。”弗林特飞快地转移了话题,拿杖一挥,不远轨上的瀑布就停止了。
贝拉特里克斯狂笑着,不费灰之力就把斐克达抓起来扔一堆金加隆里。“你想说什么,斐克达?你想说我们是一样的人吗?你吗?”
贝拉特里克斯察觉到了斐克达的动作,立刻把后者的杖来扔了金库。斐克达一来。
“小格林格拉斯是个聪明人,可惜也是叛徒生的小叛徒……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他们……”
如果要死在此刻,斐克达是不甘心的。
就是现在。斐克达伸手去,发现自己的远远没有她想象得那么有力,不过没关系——
言语当然不能阻止一个疯,斐克达只是想拖时间。她的杖就别在贝拉特里克斯的腰带里,她只要爬起来一伸手就能够到了。
斐克达用尽全的力气啐在贝拉特里克斯脸上,“你妈妈也是罗齐尔!”
诺特家族的金库和其他大家族的金库一样在地底,火龙还在那里看守着它们。弗林特小推车,轻车熟路地从衣袋里拿丁当片开始摇动。
时间慢来,斐克达前的景象有失真了。尖利刺耳的声音在她耳边鸣叫,那是十几年前无比熟悉的觉。贝拉特里克斯狰狞的脸从来没作过不扭曲的表,现在也是一样。斐克达伏在地上,神智却越来越清晰。
贝拉特里克斯俯,一把掐住了斐克达的脖,“别忘了你现在的境,小杂。你要是再激怒我,我不介意把你的尸碎得再细一。”
“我来过这里,弗林特先生忘记了吗?你应该见过我。”
怀疑的突然再一次在斐克达心里发了芽。等她把杖拿来对准弗林特的时候,金库的门已经在他们后关上了。弗林特转过来,狂喜的笑容。
“还是落到我手上了吗,小杂?金杯在哪儿?钻心剜骨!”
脚步声在地底被放大了数倍,斐克达听着,想的却是无关要的小事。她想,德拉科和西奥多一定来过这里很多次,也看过那条龙很多次。不知他们来的时候在想什么。
“你图什么,贝拉特里克斯?黑王能给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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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齐尔家的金库就在不远,斐克达已经不去了,它只属于远在罗尼亚的菲利克斯。他们十几年没见,斐克达已经不怪他了。如果换她自己,她恐怕也会把自己和埃文剔除家谱的。
“你好啊,小斐克达。除你武!”
“你不敢回答吗?”
贝拉特里克斯的手抠了伤,斐克达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得失去意识。她的希望好像也随着血一起走了,可是她不能死在这里,她绝不能死在这里。
那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脸。
“你一个叛徒有什么资格问我这问题?”
“噢,是吗?我可能忘记了。”
“你们姓罗齐尔的怎么都这么喜作无用功呢,嗯?不过也是,一家杂能什么好事?泥、哑炮、狼人……还真是应有尽有啊!”
“这条龙被训练得很好,跟我来吧,不用担心。”弗林特回看了斐克达一,后者跟得了一些。
斐克达到上的伤裂开了,鲜血很快浸透了衣服。很奇怪,伤带来的伤痛居然比钻心咒带来的还疼。
“十几年前的钻心咒没吃够,是不是?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自己也找得到!钻心剜骨!”
斐克达没法怜悯贝拉特里克斯,后者杀了她母亲,她还没善良到那个地步。斐克达不指望有人来救她,所以她没叫喊,但她也没放弃。
“诺特家族喜用钥匙,他们家的金库是这里唯一一个用钥匙的。”弗林特从一串钥匙里一只纹繁复上了年的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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