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靴搔不解渴,杜若莲把自己起兴全归功于香药,看离昨夜那失神缥缈还差些许距离,卫钦挪开,拽过凳坐,曲起她双膝一举,作势要脱亵。
小小探指尖,她微微;
“若莲竟喜被玩这。”
话说到此,杜若莲恍然大悟,料到接来可能发生的事,张劲儿又上来,跟着绷。
卫钦索借着浸,直直伸一指,杜若莲上瞬间拱起座小桥,双手着案沿,后脑抵着案面,绷直了纤白颈,浪叫一串发颤的妙音,一开,一大浆涌来,沾了他手腕。
那羞人的咕叽声又来了,那轻飘飘的觉又上心,杜若莲咬着袖,嘴里唔嗯不断,时刻候着不知何时到来的巅峰。
他慢慢移动手指,小心戳那褶皱凹陷,杜若莲沉浸浪中,并未作何抗拒。
没经历正式合,她仍至极,一又一,沿着蜿蜒。卫钦顺着这溜,试探着摸去,后面那府大门,正随着他手指拨前节律而不停缩放。
衣料凸起的绣纹,细细碎碎磨上那细,浑关节似被拆卸了,杜若莲一力气也使不上来,夹着卫钦的,抓着他肩哼唧。间很快有变化,腻腻贴着衣料,刺激渐小,可她却愈发期盼,期盼卫钦磨得再快些,再狠些。
卫钦盯着她洇的一片,笑着贴过脸,隔着衣料,准准上那颗,把亵褪至,探手去,拇指划开挑逗,指搅动浅滩外潺潺。
他忽然停了,在上摸索什么,杜若莲不敢睁去瞧,直至脸上贴上一条冰凉,她才眯着看看,见他手握一条白白的件儿,正在她脸上划。杜若莲看那像支白蜡烛,只是略些,且形状怪异,似初生鹿茸。
卫钦手一挥,把案上针线绢帛拨到一旁,抱杜若莲上去,不等她坐稳,就压来,裙一掀,大直抵间,开始阵阵研磨。
杜若莲声音都变了,发着颤抗拒,“你快来,起来,不起来,我……我就不让你碰了。”
“那又为何?”
“这是何?”
杜若莲忙住,“大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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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又是皇帝亲信,他这双,见到贵妃也未曾曲一。
勾勾后那指,卫钦笑得羞煞牡丹。
“蜡的角先生。”
间研磨加快加重,杜若莲再度了四肢时,卫钦又:“真的,可没这好看。”
“若莲不知角先生?也对,若你早识得此,怎可能还是完璧。”
堪堪半指节,她面泛飞霞;
卫钦声哄着:“莫怕,我不用它破你,只是真的我没有,总要让你先见见假的。”
让不让都碰过了,杜若莲猛着,诧异自己答应得这等快,应是香料起了作用。
“那我起来,若莲便让我碰了?”
“给妻跪,怎是折煞”,卫钦退说完这话,又将脑袋裙底,直接用贴上,隔着亵来回嗅,画圈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