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药吃多了会有“腹泻”的副作用,可那毒药毕竟毒太,她为了确保自己安然无事,依然选择吃了这第二颗。
“以前的事我便不提了。单说这次的茶。原本不该你去递,你上赶着去了;原本你没动手脚,你非得说是自己的错。若不是我有奇药在手,你还想完完整整地站在这儿?痴人说梦!”
紫衣怔了,方才反应过来她中的“那家伙”是庄肃郎,面上的定神不禁现了一丝裂痕。
紫衣双手叉握半晌,行到杜九娘正前方,整整衣衫缓慢跪,磕了个响,哽咽着说:“婢自打生来,就是先姑的人!所以,婢自打生来,就是少爷的才!”
刚屋,杜九娘忙又调开面板,再吃了一颗“万能解毒”。
众人去后,杜九娘端坐在椅上,轻着眉心,慢慢将事理顺。
见杜九娘静静着眉心,她上前想要帮忙,却被杜九娘一把拨开。
只是经过紫衣的时候,微微顿了顿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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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婢的娘生婢的时候难产,城里的稳婆都说娘没救了,孩也保不住了。婢的爹没有法,求到了老爷太太面前。老爷太太没搭理,但是姑听说了,就来婢家里看了看,而后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再来的时候,竟是把林太太带来了。
侧夫人目光闪了闪,笑着说:“正是如此。”
“说吧,那家伙什么时候收买了你的?是半年前、还是一年前、亦或是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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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静寂的屋里才响起了她有些疲惫的声音。
杜九娘极轻蔑、极轻蔑地环视了屋一周,扫过震惊不已的凌老太太和侧夫人,最终定格到老大夫上,朱轻启,淡淡说:“庸医。”
碎末四溅,好些个崩到了侧夫人裙边,引得她惊呼着往后退了三四步。
“太太,那可是林太太啊!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不见得请得到的林家人啊!先姑也不知用了什么法,竟是请来林太太为婢的娘接生!”
瓷碎裂发清脆响声。
杜九娘将手搭在椅扶手上,拧眉看她半晌,方才反应过来她中的“先姑”指的是庄肃郎的母亲、多年前病逝的庄太太。
回到屋里后,杜九娘屏退众人,独独留了紫衣。
凌老太太和侧夫人惊疑不定,面面相觑。
杜九娘讥诮一笑,拿起茶盏一饮而尽。
这样说,倒是指责我是假装的了?”凌老太太冷哼:“你若说它无毒,那你便将它给我喝了!”
也不行礼,稳步向外行去。
她将空的茶盏扬给众人看,而后猛地往地上一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