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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这年龄，着实太小了些。我这主母的，少不得要谅几分。”

杜九娘平平地扫视了侍妾们一，侍妾们齐齐发了羡慕赞叹之声。

杜九娘但笑不语。

侧夫人怒目瞪视着后的两位妈妈，“谁再这样说，我可断然饶不了她！”

侧夫人欣喜地揭开上面蒙着的布，愣了，又仔细地看了，才不敢置信地指了上面的东西问：“就这些？”

“嫣儿年龄怎会太小了呢？是哪个不的东西在太太面前嚼瞎说的？”

侧夫人的笑容就停在了半截儿。

“伺候国公爷是嫣儿的本分，嫣儿怎么会嫌累呢？”她声细语地说。

声，说：“虽说嫣儿年纪小，可还分得清是非对错。东西明明是母亲边的岳妈妈送来的，怎能说是托了太太的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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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娘说：“这是你这个月的月例银。”

“是这个理。年纪小了，自是有许多不适宜的事。我也是为了这个来的。老太太再三叮嘱过，定要让我将你当表妹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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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着帕掩夸张地惊呼一声，“你居然不知吗？太太娘家在江南，府里的碧螺可都是太太娘家送来的……”

杜九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待她没话可说、没戏可演了，方才颔首：“既然你无碍，那我也就放了心。你既有心想要日日侍奉国公爷，我也自会替你好好安排妥当。”

侧夫人眉嘴角都弯了起来，刚要作势谢过杜九娘，便听她接着说：“今儿早我看你着实有些弱，就想着要不然让你多休养些时候，待到年一些了，再让国公爷来你这儿。”

她看似在笑，语调却是慢慢冷到了冰，“你们非要往太太脸上贴金，也不带用这个法的嘛。”

姨娘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

转回后，她低揪着衣角，扁着嘴，看上去十分委屈，“嫣儿还小，希望太太多多谅谅。”

语毕，朝蔷薇稍稍示意，蔷薇便捧着小托盘行上前来。

侧夫人扭腼腆地对她说：“母亲还要嫣儿给凌家开枝散叶呢，嫣儿担此重任，恨不得日日能侍奉在国公爷边，断不敢推辞。”

蔷薇将托盘捧稳，一板一地说：“姨娘们的份例是一两银，侧夫人您多一些，有二两呢。”

她面带激地对杜九娘行了一礼，扭对众人说：“咱们如今能吃到这样的好茶，可不都是托了太太的福么！”

侧夫人回首看了后的两位妈妈，斥：“你们两个不得用的才，怎么不早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