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和他再多待一段时间,也好。
杜九娘承受不住,扶着桌边用力呼。
庄肃郎坐到床边,将她揽在怀里靠到他上,又端起碗来拿起调羹,竟是要喂她吃粥。
既然如此,总有一天,她会真正坦诚相对!
虽说他告了假,但是有些公事非他理不可,便由专人每日给他送来。
慢慢调面板,戳开任务。
杜九娘脸红红地说“我自己来”,就要去接。
庄肃郎就笑了,轻轻松了气。
自责完,他复又苦笑。
气得杜九娘直想揍他。
——“鹣鲽”的任务度条已经动了,前了一。
屋里突然少了他的影,杜九娘觉得心里一空,突然想起一事,忙调面板,去细看任务。
小半碗肚,舒服了许多,抬去看,平日里神清冷的人此刻满都是柔和,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那一小碗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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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还能忍得住,当真是圣人了。
怕吵醒她,屋中央的大桶还没有撤走,尚留着两人沐浴后的痕迹;她刚刚起,床褥还没有收拾,还有着他的味……
他有信心,自己是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
家是一定要回去的!
虽说昨日她说那番话不清不楚,但他也不求她段时间会对他坦白。
不安和心疼齐齐袭来。
昨夜她是初次,本该好好呵护,到底是他不对,太过急切了。
可她胳膊绵绵的哪有什么力气?不过落了个被他顺势捉了手去、细细挲把玩的场。
而这一切,将在任务完成的时候,统统消失不见。
杜九娘琢磨了,回过味儿来,也顾不得上疼得厉害了,直接翻去打他。
看着自己上瘢痕,杜九娘脸铁青,抬去看罪魁祸首,对方却一副十分赞叹的模样,还悄声说:“真漂亮,晚上还可以再多。”
可是现在,她想晚回去。
杜九娘顿了顿,就着他的手吃起来。
杜九娘忙别开,朝他怀里缩了缩,又在他前蹭了蹭。
庄肃郎不搭理她的要求,持如故。
虽然这一在整个度条里所占比例很小,但是看在杜九娘的里,却是那么地目惊心。
刚刚收拾完毕,庄肃郎就忙着理公事了。
罢。”
一碗粥吃完,杜九娘也没了困意,就唤丫鬟桃儿杏儿屋来伺候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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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任务没有任何说明,甚至没有任务对象、任务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