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着丁寒墨手臂小声说:「别回他话。」他话还没讲完,那红发男睨向他说:「你不知我是谁吧?敢用这态度应付我。」
曲永韶说:「我不知你是谁,不过再怎么讨厌怪也不该这么,他们又没招惹你。」
红发男哼声:「妖怪就是碍我的,我何须向你代?就怪他们自己弱。」
曲永韶还没遇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傢伙,昂首反驳:「恃凌弱就是不对,你快放了他们。」
红发男勾起嘴角,满怀恶意朝黑狐了一鞭,鞭带着火燄在黑狐上燎开。这时丁寒墨掌释一寒气瞬间灭了火燄,更把那截鞭冻成冰块,对方一使劲那鞭就从冻住的地方碎裂断毁。
红发男怒斥:「混帐东西!敢毁我的法!」他暗暗惊诧不已,还好这鞭并非他的本命法,却也已经是上乘法了,那傢伙居然就这么把它冻坏了。
丁寒墨隔空再一掌,动作优雅轻松得像是拨开过的芦苇那样。红发男似乎没想到真有人敢正面和他衝突,当即被打飞撞上庙里的大龙再摔落地,闷咳一声后一血。
丁寒墨往前迈步,话音平冷:「哥哥不兴了,你该死。」
曲永韶立刻拉住丁寒墨的手劝说:「你别这样,我方才不是讲了么?恃凌弱是错的,再说他虽然伤了你,还打伤别人,阻止他就够了,没必要为这傢伙犯杀业。」
「好,明白。」丁寒墨听话收手,连一个神也没再给那红发男,和曲永韶手拉着手就走古庙。
之前和曲永韶聊仙督緋闻的魁梧鬚男还在不远看闹,一见到曲永韶他们走到庙外就赶拋纸人飞上前叮嘱:「你们快走吧,方才那位是魏家少主,魏燃,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也要赶离开。」
纸人飞离并烧起来,曲永韶朝纸人喊:「多谢大哥忠告。」
凡人、修士、怪一见到庙里的红发煞星都赶开溜,但与此同时,夜空中还有多光朝古庙匯聚,曲永韶直觉是那魏家弟又要什么了,他也拉丁寒墨要离开,但庙里突然飞十多名黑红衣饰的修士围住他们俩,其中有男有女。为首的那名红发青年,也就是魏燃自庙里抹着嘴角血跡走来,比了个割手势令:「杀光他们。」
十多名魏家修士不由分说各执兵刃、法杀向曲永韶跟丁寒墨,丁寒墨听曲永韶轻声说:「留活。」
「好。」丁寒墨应了单音,影骤然消失,随即传那些修士们的接连惨叫声以及骨断裂声,几乎在瞬息之间以攻为守结束困局。丁寒墨回到曲永韶旁,而打算围攻他们的修士们全都表痛苦的倒地。
只剩魏燃手脚完好的站在原地,他也没瞧清楚方才发生何事,只知是那个白衣灰的男人的好事,也不晓得这是哪里来的散修竟敢对他们魏家人手,他又惊又惧,扬声撂话:「不你们是哪来的妖孽,魏家都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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