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和沧海月都说开了,醒醉自己也在场聆听见证,怎么还是一提他就老大不开心地吃醋?难一日为敌,终都是敌吗?紫翊无奈。
「我很想将他摆在最后顺位,不过……」醒醉轻哼,十分彆扭地:「为了我的新娘能儘早获救,我就勉为其难联系他一吧。」
紫翊的呼一窒,回过神后又觉得愤慨。后悔就有用吗?即便后悔了,他依然没能向世人坦承,他还是那位在上的英明君主,将至亲的兄打了地狱!
「表面上?」紫翊纳闷,「那实际上呢?」
醒醉又安静了老半天,再开时吻无比认真,「飞,我一定会把你救来,你相信我吗?」
然而愤慨之馀,她竟觉悲伤。
「如果说,他后悔了呢?」醒醉淡淡地问。「日復一日的恐惧、孤独、空虚……终于,他后悔了,可惜再也回不到过去,曾经最重视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他的边,被他亲手抹杀了。」
「怎么了?莫尔回来了?」和她仍接着密语频的醒醉连忙问。
毕竟曾跟沧海月关係亲密,一同解任务,紫翊自然很清楚沧海月在各族的声望,虽说是一年前的认知,可正常来说变化的唯有数值,低排序并不会產生大变化──属于人族的沧海月,人族声望衝得非常。
「这不是很好吗?」紫翊揶揄着说:「正好你想争取抢新娘的时间。」
「难怪我对剧里的地图没有印象,原来被改建成崇辉圣园了,蝶翼木是烟雾弹,温尔真正的目的是保护那棵树吧!」紫翊恍然大悟,却无法理解温尔前后矛盾的法,「只是为什么?他不但杀害了青梅竹,还将哥哥放逐除名了,为什么后来却令保住那个他们从前见面的地方?」
「不能。这边人族声望最的是谓我心忧,可以试试,但他自己说希望不大。」醒醉微微叹息,「不行的话就得往公会里找人了。」
是吃素的。
所谓游戏,不就是要让玩家接不同于现实的另一验吗?
即使不在彼此前,紫翊也能想像此刻在醒醉边凝的笑意。
纵然是个游戏,现实中或许永远都不会有类似的剧让他说这句话,但紫翊到有趣莞尔的同时,却又领略到她喜游戏的理由莫过于此。
光鲜亮丽,对他而言也许才是最大的讽刺。
「崇辉圣园是在温尔为王期间建起来的。当年王里的匠误打误撞,居然将一度绝跡的蝶翼木了起来,温尔就圈定了王城附近的一块土地,供那位匠培植蝶翼木。」醒醉边说边思索,话中便带着几分疑惑,「表面上是这样,沧海月说的。」
这台词怎么有耳熟?像在哪电影里听过。
生命中最可悲的事之一,就是后悔也无法挽回,再怎么后悔,都无法求得原谅了吧。温尔光辉的形象里,或许一直被无形的悔恨所啃着,到了最后,仅剩那层光辉的壳。
「答对了。」紫翊对他的态度到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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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想欠他人。」语毕,醒醉又开始自我说服,「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我可以忍。」
秒,紫翊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熟悉的人选,「有个人我想大概可以,他也牵扯到了这个任务。」
「嗯,相信。」她将手在前,了气,「我等你。」
「谁?」醒醉停顿一会,嗓音呈现温度差,「你该不会想说沧海月?」
「你的人族声望值可以崇辉圣园吗?」紫翊探问。
「不是,球破了。」紫翊訕訕然:「你当没听见吧。」
总之接到联络,恰好人在附近解任务的沧海月上就带着诡夜赶到了莱哈里之泉。紫翊想,她的光还是不错的,沧海月也许面对曾经不理,可在理诡夜上报的任务时,他一直领着对方尽力协助,没想过要将好占为己有。
随后,上方的球再度破裂,她惊呼了声,着实对这吓人的机关反。
不久之后,好消息就传了过来,某人提起她的前男友依然僵地说:「沧海月答应帮忙了,我们等等会和他会合,巧的是,他刚好跟崇辉圣园的理npc有。」
「建起崇辉圣园的目的是让蝶翼木能受到良好的照料,但崇辉圣园的正中心却是一棵品再普通不过的树,周边还设有围栏,温尔疑似过令,禁止破坏或迁移那棵树,原因直到现在都还是个谜。」说到这,醒醉停顿了几秒,即刻问:「我们是不是想到一起了?」
「我真是激你的勉为其难。」紫翊忍不住吐槽,却又兴对方将她的安危摆在个人的脸面之前,且未曾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