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1169节(4/6)

我们，成默。”拿破仑七世又给自己倒了杯红茶，“而且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够为了理想牺牲一切……我也可以。”

成默睁开了睛，看到氤氲中，拿破仑七世刚才还几近枯萎的神，竟重新焕发了生机，仿佛午夜即将盛开的昙。他叹息了一声，问：“‘撒旦降临’和‘死亡艺术协会’背后都有哪些人？”

“表面上是我、约翰·克里斯·、撒仂玛、阿卡尔·恰武什奥卢、西园寺红。”

“实际上呢？”

“实际上还有华利弗、萨米基纳、托斯、古幸、零号和颜复宁，不过我们各自控各自地区的分，有些时候会协同，会互相渗透，有些时候会发生冲突，彼此杀戮。总之，有些人想把搅浑，有人是想‘路西法’这个名字更有破坏，有些人是希望这个名字不要被公众遗忘，还有些人希望把它塑造成革命的代名词。”拿破仑七世意味的说，“华利弗、萨米基纳、托斯、古幸的想法应该很单纯，他们作为黑死病的神，是有必要去调查甚至控制‘撒旦降临’这样的组织。你应该思考的是西园寺红、零号和颜复宁的背后还有没有人，尤其是零号和颜复宁。”

成默想起了这次被完全调离太极龙总的白秀秀，腥风血雨的味扑面而来，他心中叹息，直起了靠在椅背里的，看向了茶几上的杯，“比起茶，其实我现在更喜喝酒。”

拿破仑七世早有准备的从茶几的底提起了一瓶“路易十三”，他微笑，“这样的时候，的确更适合来几杯酒。酒不了心，但多少能叫人忘记一些寒意，来自十二月冬季的寒意。”

成默附将骨瓷杯推到了拿破仑七世的面前，看着他拧开酒瓶，将酒斟满，顿时弥散在冰寒空气中的红茶香，就被烈醇厚的酒味给冲散，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杯后问：“那么‘路杖’组织背后又是谁？”

拿破仑七世又给成默把酒续上，再给自己倒了一杯，才微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西施？”

拿破仑七世举起了酒杯，“这是你自己猜的。”

成默没有和拿破仑七世碰杯，抬手又将酒杯一饮尽，腔里充盈着孤独的苦涩。他知这一天会来，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他喃喃的说：“为什么不能等到完全胜利以后呢？”

拿破仑七世仰也喝掉了杯中的酒，因而错过了成默一闪而逝的孤独，他不知成默在问谁，意识的回答：“因为胜利，就在今夜。”